提到美国总统，不少人会想起林肯、罗斯福，但问保守派或懂政策的，他们多半会指着奥巴马：“历史最差那个。”

　　昆尼皮亚克大学2014年民调就显示，33%美国选民觉得他是二战后最糟糕总统，比尼克松、小布什的支持率还低。

　　他生在夏威夷，父母早早就离了婚，童年在印尼和美国来回辗转，大学读的哥伦比亚，后来又考进哈佛，毕业后在芝加哥当社区组织者，从州议会慢慢熬到联邦参议员。

　　美国街头，那会儿有黑人老头攥着报纸，眼泪顺着皱纹往下淌有了小火箭怎么找节点，说自己总算在有生之年，见着“奴隶的后代”走进了白宫。

　　经济危机刚露头那会儿，奥巴马拍着桌子说要修复一切。可他主推的医疗改革法案“Obamacare”一落地，保险费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涨，小企业主手里攥着账单直跺脚，中产阶级每月工资还没焐热，一大半就填进了保险窟窿。

　　执行起来更离谱，申请网站上线第一天就崩了，审批流程绕得像迷宫，有人材料交了三个月，连个回执都没见着。

　　他砸下去的8000多亿美元“刺激计划”，看着数字吓人，可经济回暖比乌龟爬还慢，失业率卡在高位下不来，工厂里的机器转得越来越慢，工作机会一批批往海外跑。

　　金融改革倒是雷厉风行，小银行一家接一家倒闭，柜台前储户排着队取钱，大银行反倒趁机吞并地盘，越做越强。

　　经济复苏全是表面光，有钱人账户里的数字涨得飞快，普通人家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紧巴，中产队伍像被戳破的气球，越缩越小。

　　他上台时说要结束战争，可2009到2017年，手里的无人机按钮没停过，授权了五百多次袭击，比小布什多十倍不止。

　　巴基斯坦的村口、也门的山谷、索马里的集市，导弹从天上掉下来，帐篷炸成碎片，平民尸体裹在破布里抬出来，数字没人算得清，只知道报纸上常登“误炸”。

　　国内他还推“历史原罪论”，教材里大段写奴隶制，课堂上老师让白人学生“反思特权”，公共教育里天天讲“白人欠黑人”，结果白人孩子低着头走路，黑人觉得委屈没处说，这账越算越糊涂。

　　游行从密苏里州蔓延到全美，标语牌举到白宫门口，可队伍后面总跟着纵火的、砸店的，警棍和催泪弹在电视上晃得人眼晕。

　　奥巴马出来说话，说要“正视执法不公”，白人听着像在给暴乱站台，黑人觉得这是撑腰打气，两边的火气都被拱得更旺。

　　社会就这么裂开了缝，一边骂警察暴力，一边喊法律尊严，电视上吵得面红耳赤，街坊邻居见了面都绕着走，这道口子，后来还越撕越大，从街头一直裂到了大学课堂。

　　课堂上教授扔开马克思的书，黑板写满“身份政治”“交叉性”，左翼学者拿粉笔敲着讲台：“别谈阶级了，先看你是不是白人、男人、异性恋。”

　　2015年最高法院敲下法槌，同性婚姻全国合法，彩虹旗从校园飘到市政厅；跨性别者进女厕所的规定贴在商场墙上，家长牵着孩子绕着走；科罗拉多州大麻店开在小学隔壁，玻璃柜里摆着“草莓味”烟卷。

　　基督教保守派攥着《圣经》在州议会门口静坐，牧师在布道时拍着讲台骂：“上帝造男造女，现在连男女都分不清了！”

　　外交上更热闹，奥巴马从伊拉克、阿富汗撤军，中东地盘让给极端组织，国内却给少数族裔拨专款、设“平权配额”，得州 rancher（农场主）开着皮卡骂：“打国外软骨头，对家里白眼狼倒大方！”

　　奥巴马2017年搬离白宫时，美国社会的裂缝已经能塞进一辆卡车：中部铁锈带的工厂烟囱早不冒烟了，白人蓝领攥着失业救济金蹲在加油站，电视里不是BLM的游行就是彩虹旗的庆典，后院还听说墨西哥移民翻铁丝网进来抢工作，这些人看着特朗普在集会上喊“建墙”“把工作带回美国”，觉得总算有人替自己说话。

　　南部福音派牧师在教堂里举着《圣经》骂“奥巴马把美国带偏了”，硅谷的程序员却在推特上刷“感谢奥巴马让我们更包容”。

　　特朗普的上台，说白了就是数千万人的怒吼——他们受够了工厂关门、社区变样、传统被踩在脚下，而那些住在东西海岸的精英还在说“这是进步”。

　　现在美国就像两拨人在同个屋子吵架，一边说“我们要多元化”，一边喊“还我旧日美国”，谁也不服谁，这摊子，还得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