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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庆后去世后,一场由巨额遗产引发的豪门争斗浮出水面,撕开了这位“布鞋首富”不为人知的隐秘人生。2025年7月,三名自称是宗庆后“同父异母弟妹”的美国公民——28岁的宗继昌、26岁的宗婕莉以及年仅8岁的宗继盛,一纸诉状将娃哈哈集团的掌门人宗馥莉告上了香港和杭州的法庭。
香港高等法院于2025年7月11日正式受理了这起编号为HCMP 2772/2024的离奇案件。原告方提交的文件显示,早在2003年,宗庆后便通过香港汇丰银行设立了三只离岸信托基金,承诺为每人注入7亿美元的资产。然而,由于资金当时未能到位,信托仅以部分娃哈哈的分红作为启动资金,截止至2024年初,账户余额约为18亿美元。原告方指控宗馥莉在去年5月擅自转出110万美元,此举引发了他们对资金安全的担忧。他们要求立即冻结汇丰账户,并追讨总计21亿美元的信托权益。为了佐证身份,宗继昌提交了自己的出生证明,并申请调取宗庆后生前的体检样本进行DNA比对。
与此同时,一场更为猛烈的攻势在杭州同步展开。这三位“弟妹”向杭州中院提起诉讼,要求分割宗庆后持有的娃哈哈集团29.4%的股权,这部分股权的市值超过200亿人民币。一旦胜诉,娃哈哈的股权结构将发生剧变:国资持股46%,职工持股会24.6%,而宗家子女将瓜分剩余的29.4%的股权,企业的控制权面临着重新洗牌的局面。
面对突如其来的诉讼,宗馥莉的律师团队迅速展开反击。他们拿出了宗庆后于2020年亲笔书写的遗嘱,这份遗嘱明确指出:“所有境外资产由独女宗馥莉继承,其他子女不得主张权利。”这份仅有娃哈哈高管见证、无家族成员签字的文件成为了宗馥莉一方的核心武器。律师团队还对信托的真实性提出了质疑,声称“从未获知宗庆后相关指示”。对于110万美元的转账,宗馥莉方解释称这笔资金是“东南亚市场拓展储备金”,与遗产无关。
随着案件的深入,一个隐藏了30年的情感纠葛也逐渐浮出水面。三位私生子女的生母杜建英,竟然是娃哈哈的创业元老,曾是宗庆后身边的得力干将。1991年,年仅25岁的浙江大学高材生杜建英放弃了国企的稳定工作,毅然加入宗庆后的校办企业经销部。在娃哈哈兼并杭州罐头厂、全国建厂等关键战役中,杜建英都是核心操盘手共享小火箭加速器账号密码。更令人惊讶的是,杜建英与宗馥莉早有交集。1996年宗馥莉赴美留学时,正是杜建英以“监护人”的身份陪同。同年,杜建英在美国生下了长子宗继昌,两年后又生下了女儿宗婕莉。而小儿子宗继盛则出生于2017年,网传其生母是宗家的“别墅管家”。虽然杜建英在2008年离开了娃哈哈,并创办了三捷投资集团,但她仍然通过红安永盛、荣泰企业等公司持有15家娃哈哈系工厂的股权。一个巧合的现象是,在宗庆后去世后,这些工厂陆续停工,这无疑加剧了这场争产矛盾。
这场争产案还意外地揭开了娃哈哈“去国资化”的隐秘操作。表面上看,杭州上城区国资委持有娃哈哈集团46%的股权,是最大的股东。但实际上,掌控整个产业链的却是宗家精心搭建的“影子网络”:宗馥莉自2007年起执掌宏胜饮料集团,该公司拥有48家子公司和104条生产线,承包了娃哈哈三分之一的产能,甚至被曝享有“高利润产品优先生产权”;体外销售链则由杭州娃哈哈宏辉食品等公司垄断,这些公司将利润转移出国资体系。例如,桶装水公司以2.44元/桶的低价将产品卖给宏胜关联企业,后者再以7.52元的市场价进行销售。此外,在2025年初,宗馥莉曾试图将387件“娃哈哈”商标转至其控股的杭州娃哈哈食品公司,但由于国资方的强烈抗议未能成功,于是转而注册了“娃小哈”等新商标。
财务数据也印证了外界对于“穷庙富和尚”的质疑:2022年,国资控股的娃哈哈集团净利润仅为1871万元,而整个“娃哈哈系”体外公司的净利润却高达47.67亿元。更令人惊讶的是,1999年改制时,2.6亿元的国有股转让款始终未支付,2008年后国资股东更是从未获得过分红。2018年,职工持股会以每股3元的价格强制回购员工股权(此前年分红高达0.8元/股),引发了数千人的抗议。
2024年宗馥莉接班后,要求员工改签合同至宏胜集团,这直接导致了50名老员工起诉维权,700人集体抗议。矛盾的焦点在于:宏胜实行年薪制,而原娃哈哈员工收入的一半依赖于股权分红。与此同时,三家省级代理商因担忧股权变动而暂停进货,娃哈哈的管理层每周不得不耗费30%的精力来应对诉讼。这场豪门内斗已经从法庭蔓延至市场,宗庆后生前最珍视的“家文化”也彻底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