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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年之前的Mate50系列首发北斗卫星短信功能后,“卫星通讯”在消费者眼中似乎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然而,在Mate60 Pro上,华为宣布搭载了卫星电话功能,这和之前的卫星短信有着天壤之别,对于信号的强度和稳定性有着极高的要求。
为了容纳实现这一点所需的通讯部件,过往的专业卫星电话,不仅本身身形硕大以配备足够的电池,往往还要多出来一根硕大的天线。
但可以确定的一点是,它给近年来愈发火热的卫星产业又添了一把干柴,卫星通讯背后的数千亿商业航天市场也正蓄势待发。
截至目前,中国官方和民营企业公布的卫星互联网星座项目,计划中的卫星数量就超过15000颗,再加上遥感和导航系统,卫星规划总数超过16000颗。然而,目前中国在轨卫星仅仅600颗不到,距离这个目标还很遥远。
而在大洋彼岸,马斯克正在疯狂发射卫星,光是2022年就发射1722颗,是中国在轨卫星总数的3倍,累计发射更是达到3666颗。
最适合部署卫星星座的近地轨道,可容纳总共约6万颗卫星,马斯克的终极目标是发射42000颗。依据全球卫星轨道“先到先得”的规则,留给中国卫星的时间和空间都不多了。
这意味着,中国卫星部署接下来要进入快速追赶的节奏。如此大规模、快节奏的行动,也必然带动上游的商业火箭制造、发射,下游的卫星应用领域,以及整个商业航天市场进入爆发阶段。
据投资界VC情报局统计,去年下半年起,近1年时间航天领域披露融资事件177起,是2016到2020年期间峰值的近3倍。
在上市融资方面,在2020-2022年的3年时间里,只有10家商业航天相关企业通过IPO上市。而今年以来就有航天软件、航材股份、司南导航、航天南湖、航天环宇5家公司上市。
此外,近年多次因为搜寻MH370、拍摄苏伊士运河“堵船”、拍摄梅西世界杯夺冠巡游等事件出圈的遥感卫星领域独角兽长光卫星,也已经递交了科创板上市申请。
当然,由于航天产业技术、资本要求较高,规模又小,各地争夺的主要是航空产业。但这不意味航天产业不重要,相反,其对于高精度制造、高复杂度系统集成和高性能电子信息处理等多方面技术要求,从最高层面引领着产业发展。
在当前格局下,有实力竞争航天产业的城市不多。新一线城市里,西安以历史积累的庞大产业基础,拥有绝对优势,但是武汉以卓越眼光布局,拥有了国内第一个国家级商业航天基地,使得商业航天领域的竞争格局发生了改变。
早在上世纪60年代三线建设时期,国内航天工业出于战备考虑,围绕秦岭大山布局了一系列航天科研、生产和试验任务。
24个航天工业项目集中落户西安蓝田、宝鸡凤县,与之相关的兵器工业11个分布在西安周边,西安周围的商洛、宝鸡、铜川落户28个电子工业项目步步高手机管家小火箭,为西安航天产业发展打下了基础。
之后的时间里,063基地(后航天科技四院)、067基地(后航天科技六院)及下属15个大中型工业项目在西安建成。在航天作为国家级科研项目的时代,这些项目对产业链集聚形成了巨大吸引力,成为那个时代的“链头”,吸引了大大小小企业前往落户。
经合组织提出,航空航天器及相关器械研发强度在各大硬科技中排名第一,是典型的高研发领域。对于这个门类,更有意义的一点在于,围绕一开始的产业基础,科研、教育资源也在西安大量集聚。
西安拥有多所航空航天专业学校,如西北工业大学、西安交通大学、西安航空学院,西北工业大学明德学院、西安航空职业技术学院等,在航天科研、工程技术、管理等领域为推动中国航天事业迅速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在科研方面,过去的国家项目本身是产研一体化,航天科技四院、航天科技六院、航天科技五院西安分院、航天科技九院、西安骊山微电子公司、西安航天精密机电研究所和电子三十九所等研制的核心产品和设备,在航天事业中举足轻重。当前,西安拥有国内1/3以上的航天科研单位,在航空航天领域的授权专利总数占全国的7%以上。
正因如此,西安在2006年获国务院批准设立西安航天基地,成为唯一以航天产业为特色的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
依托于学术、科研、设计、试验、生产的完整体系,在2015年《国家民用空间基础设施中长期发展规划(2015-2025年)》出台,明确鼓励民营企业发展商业航天后,西安也成了国内商业航天的热土。
根据企查猫工商信息,以工商注册地址计算,陕西是拥有航天相关企业最多的省份,近3万家的数量是第2名的接近2倍,并且主要位于西安。
商业航天方面,陕西星际荣耀空间科技有限公司、银河航天(西安)科技有限公司等技术领先、极具创造力的40多家商业航天企业,占全国10%,形成了箭体设计、火箭发射、卫星应用、推进系统、遥感应用、测控等方面的产业链布局。
值得一提的是,2019年7月25日,正是星际荣耀研发的运载火箭“一箭两星”发射成功,帮助中国民营运载火箭公司实现了零的突破。
然而,在西安如此成就下,中国首个国家级商业航天产业基地却旁落另一座航天基础并不发达的新一线日,《武汉国家航天产业基地实施方案》正式获得国家发改委批复,武汉正式在新阶段竞争中领先一步。相比西安,武汉航天产业的力量可以说相当“薄弱”——直至2021年,武汉航天基地的产值仅为50亿元,2022年预计超80亿元。而西安航天基地2022年产值达到320亿元,全市产值更是要翻1番。武汉仅为西安的1/8。
根据武汉《市人民政府关于加快推进我市航天产业发展的实施意见》规划,到2025年,全市航天产业规模达到千亿元级——和西安的差距可能缩小到1/3左右。作为后来者,武汉凭什么抢下商业航天的先机?
,立场坚定。武汉最早的航天产业支柱是航天科工四院,和航天科技不同,航天科工系统更偏向军工领域,其最初的民用航天尝试,是军转民的“快舟”系列固体小型运载火箭,这在当时注重发展“大国重器”的中国航天领域相对边缘。不过,就是这个小小的机会,被武汉抓住了。
早在10年前,湖北省高层就看中商业航天产业发展前景,而相比于针对大项目、高成本的“长征”系列火箭,灵活、响应快、成本低的“快舟”系列火箭反倒成了更能迎合商业航天市场大量发射小体积、小重量航天设备需求的选择。
湖北省政府就与航天科工合作,规划了在武汉大力建设商用航天产业基地的计划。2015年10月《国家民用空间基础设施中长期发展规划(2015-2025年)》刚一发布,早有准备的武汉市政府就联合多家航天机构,在10月30日举办了第一届中国商业航天高峰论坛,打出了武汉发展商业航天的招牌。
2016年2月,航天科工四院成立了完全商业化、市场化运营的子公司科工火箭,开创国内商业航天发射公司之先河。在商业航天领域,武汉已经显然走在了前列。
目前我国航天领域的国家项目,更多的还是计划式的自建自用,而新兴的用户,则希望通过采购服务、招投标的方式来“拿”到订单。
成立仅2个月后,科工火箭便签订首个商业航天发射服务合同,并在2017年1月,用“快舟一号甲”火箭以“一箭三星”的方式完成首次商业航天发射服务。从签订发射服务订单到完成发射服务仅8个半月,在国内外引起强烈反响。
2017年12月,科工火箭开启混改,在A轮融资引入社会民营资本,注册资本从3亿增加至7亿元。引入外部股东后,不论是生产业务还是资本运作,都需要通过公司的董事会等流程,听取外部投资人的意见。
而民营企业参与国企混改,对建立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方面,也产生了立竿见影的作用,极大提高了企业经营效率。
2020年底,快舟系列运载火箭总装总调中心建设完成,武汉拥有了年产20发运载火箭的总装测试能力。2021年8月,快舟火箭产业园的首批火箭下线出厂。
,同样采用市场化规则。融资方面,航天科工与长江产业基金签订协议,共同发起设立100亿元的“航天湖北长江产业投资基金”,推动商业航天产业的集聚发展。新城建设方面,新洲区人民政府委托华夏幸福基业公司作为产城一体化运营商,负责基地的规划、建设和运营。截至目前,武汉国家航天产业基地已建成火箭、卫星、磁电、行云四大产业园,实现了星、箭、云和航天材料“齐聚”的格局。
无论是地理位置、市场空间还是经验和优势,武汉都具备了成为航天产业发展的理想基地的条件。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武汉将成为中国航天事业的重要支撑点,为国家航天事业的发展做出更大的贡献。前瞻经济学人APP 产业观察组
【1】《2023-2028年中国商业航天产业市场前瞻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前瞻产业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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